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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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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26 10:20: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题记:从有兴趣写写东西以来,才发现题记这回事并不是必须的,好比男人的生活里离开了女人依旧能好好活着。“幸福的家庭大都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托尔斯泰的这话命中了许多人的心思,这许多中也有我。在一个不幸的星期天里,在一辆载满过客的公车里,我遭遇了一个女孩子,正值花季的女孩子,于是便有了如下的种种。这就是题记,也仅仅发挥了它的作用而已。
  大包小包的行李围着她。她的衣着鲜艳却有点落入俗套,她的眼神妖媚却不时会躲避着……这是从朴实而不奢华的乡下来的小姑娘,这也是受奢华而虚伪的大都会玷污的女人。她不应该存在我的记忆里,而应该像一株淹没于万千绿色的娇弱的小草,转眼间,我记不得我曾见过谁,然而她的手……
  直直地,我的眼光不由自主地直直地轻抚着她的双手,看久了,便不好意思地斜斜地拿着眼角余光扫描了一番。她的手,粗壮,甚至过分的,可以说是有点肥,手上明显的纹理有如深沟大山一般挤进了我的眼膜,不是雪白而细嫩的肌肤,却因为红肿而显得发紫,就好像炎炎的夏日里被烤焦了的那样,但现在是冷得让人待不住寒风中的冬天,这双臃肿得有点肥大、鲜红得有点发紫、粗糙得有点太粗糙的手,让我想起了妈妈的一句话。
  “你这手,整一个女人手似的!”这话是母亲对我说的。那时的母亲语气中并没有嘲讽与不屑,而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是儿受的苦和累不够多,于是她感慨了,于是我给了母亲这话一个叹号。
  妈妈这时要是如我所见,说不定她也会忍不住埋怨我那般怜惜那个女孩子,顺便说上那么一句:“这手……有点太受累了!”母亲不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同样也不是一个矫情的女人,她不可能会像肥皂剧、言情小说那般还得抚摸一把那双手才适时说出一番悲天悯人的话来,于是,这叹号就责无旁贷地负起天下母亲的厚爱。
  现在是下午四点左右,尽管是星期天,是连创造万物的上帝也休息的星期天,妈妈在这个点上,还在远方的厨房里忙活嘞,煮上数十人的饭菜。假如你还看不懂我字里行间的委婉说辞,那你大可认为这笔者生在了一个人丁兴旺的家族里。
  妈妈怎能如我所见?!
  越过那按住心灵而令我窒息的双手,余光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跳跃,那是一团自由的赘肉;脸蛋殷红而粉嫩,涩生生的神色不禁令人生怜;拉直了的头发略显哑黄,据嘉的说法,那是没有用上护发素的严重后果;脚上穿上崭新的不沾一点尘埃的新鞋,那鞋子让我想到了新年,火一样红的新年,火一般喧闹的新年,还有一颗稚嫩童真的心。
  色心横生,她是那么美丽,那么妖媚,那么迷人,于是我像盯住她的手那样直直地盯住她的脸。或许她感受到了,这冷冷的天底下,哪有火热的太阳,这火热之光……她迎着我的眼光直冲而来。火灭了,车厢里顿时回到了摄氏10度,我想做错事的小屁孩垂下了头。
  下车后,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上帝让我等这辆公车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而我并没有放弃,原来是在等一个人。
  这是一个没有开始、没有发展、没有结尾的故事,直接来的就是高潮,所以性质的好坏,我也就无从判断了。
  事情因随着我的脚步而不会得到完结。
  我背着背包,很有方向很有目的地走着,只是我显得太过于闲庭信步了,以致有人误以为这娃迷路了!背包里的羽毛球拍指引着我的方向,诉说着我的目的。但,我关心并不是这个。而是拍子上的一根线,一根让我想到爱迪生——灯泡——助手的故事的线。
  爱迪生与助手们奋发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终于成就了一个实验成品,助手们之一拿着灯泡去试验,短短的路途上,灯泡摔破了。爱迪生原谅了他。当二号成品出世之时,爱迪生还让之前的助手拿去试验,这回助手变得小心翼翼了。另一个助手不解地问:“你怎么还让他去呢?”爱迪生淡淡地说:“原谅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小气而不懂得宽容,故向其学习了一回:拍子上的线是昨晚去拉的,但缠绕拍子的这条线的前任也有一段故事,昨天下午同样四点左右,我走进了这家体育用品店,拉了“前任”这一条线,而后,随着我的热汗挥发、空气中回响的那一声“砰”,她断了。其实,断是一种必然结果,我也无谓太过于纠结这一点,问题在于钱亏了、时间也短得要命。我怀着原谅的心去找了这位“现任”,当然,钱还是再给了。
  于是,我关心的问题就浮出了水面:这线行吗?
  两个小时之后,它步了前任的后尘,以一种惯性般的方式去了。
  终究,我还是学不会宽容。
  但不管我学会宽容与否,生活都不会停步。于是,淫枫来了,带着肮脏而龌龊的目的而来。说是肮脏,因其此行是为了泡妞;说是龌龊,因其泡妞竟不知为何。于是乎,我带着海纳百川的胸怀去看待此行的淫枫,热情地接待了他。说是热情,也请见谅,因为这晚我的晚饭只是一包汤圆,他也只能无所谓地分去部分,谁让他可以去泡妞呢!
  在听着他的电话时,我正蹲在浸泡着被水烧沸了的电热棒的水桶边上,一手托着木瓜,一手握着汤匙,自由自在地挖着来吃,像个不经教化的顽童。在遥远的十多年历史的那头,有两个小孩并不富有,而且贫寒,但黄昏后的集市里一块钱一个的西瓜,两兄弟还是热衷。就像我现在,挖着水瓢般的木瓜,真实地快乐着,虽则我的文化程度不高,但是所受的伦理道德教育依然判定了这是不文雅的举动,但我享受着。
  哥已为人夫人父,他的生活里充满着柴米油盐酱醋茶,充斥着娃娃的哭声,洋溢着妻子的温存。他怎么会如我一般无聊地想起兄弟俩的点滴。但他是对的。
  无论对与错,日子总还得过着,因为它实在得像水喝多了得撒尿、饭吃多了得蹲茅坑一样不可违背。
  我上班去了,在清晨八点时分,在那条平整宽广而无车马往人烟稀的大道上,透着稀疏的叶片,尽管高楼林立,我还是感受到早晨里故土那枚和煦的太阳。能沐浴着这里寒冷的太阳,我应该是自由的,因能自由思考而自由着。
  我是好色的,这是别人的原话,也是我的心语;淫枫也是好色的,这是我的原话,但不是心语。因为他是有原则有借口,而我无原则无根据。这就解得我更下流。假若我能混出个人样来,成了个城里人,那可是狠狠地抽了城里人的脸蛋一巴掌啊,多了一个能抢饭的人;我要混得狗样似的,甚至没有活在这座城的资格,那就哪里来哪里去,还不稀罕呢!多么阿Q的精神啊,可怜不?
  有人的一句话,让我感到委屈,也让我想到一个久远的名字,一个女孩子的名字——赵柳燕。她善良、真实、率性、淳朴、体贴、温柔、活力、聪明、总爱笑、有点不高、不胖也不瘦,这是我对她的记忆,我们是同学,也是朋友。她的所有举动都是那么自然,褪去了做作,让人看着舒服得就如此刻躺在自己的狗窝里,这既让我快乐着,也让我自卑着,快乐的自卑者,自卑的快乐人。
  会想起她,可能因为之前此后我再也没有遇到像她一样的人;又或者,遇到了,我想起曾也有这么一个她。
  没有人会记得文章最后的标点符号是什么,假如我没有刻意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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