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学篇
肯尼亚独立后的第一位总统是马林诺夫斯基的学生。正是通过人类学的学习,让他走上了独立运动的道路。
原来马林诺夫斯基就是传说中的Dr.Dr.Dr.Dr.. 1908年的奥地利亚盖沃大学物理学博士、数学博士,且是全奥国第一;1916年伦敦大学理学博士;1936年哈佛大学名誉理学博士。马博士,当然要“得得得得得”了。
人类学者赖斯曼带着老婆去考察fulani人生活时,被当地男人严重鄙视。因为当地男人的观念里男人应当热烈追求婚外恋,因此杯具的学者在当地成了妻管严的代名词。
人类学者埃姆斯考察时galipur时带了不少卫生纸,结果当地人批评他,和当地人一样在地上便就行了,干嘛还把纸丢得到处都是,太脏了。
人类学者霍姆伯格为了考察西里奥诺人做了充足的准备,他们半夜光着身子说着西里奥诺语拎着肉,跑进了人家的地盘。当地人又害怕这个陌生人,又想吃他带的肉,犹豫了半天,人家选择了肉,附带拎肉的人类学者。
人类学家Laurence Wylie为了研究法国乡村花了一个月查阅政府档案,又花了一个月,开车转了2500英里,最后终于选定了一个地点:因为这里的房子足够他全家住。
有人问人类学家Julia Pitt Rivers为什么选择Alcala作为她的研究地点,她说,其实是因为我一去那里,当地人就请我喝酒。
Sapir–Whorf假说的那个Whorf是个神人,这一假说横扫语言学心理学人类学传播学,N多大学给他提供教职。结果人家开开心心地去当保险公司的火灾事故调查员。当然,这个公司也很神,居然定期提供经费和假期让他去田野做语言学和人类学调查。对了,他的第一学位是MIT的化工专业。
传说有个人类学家失业了,然后每天记日记,然后写了一本关于失业的民族志,然后就有很多然后了。
CPEC篇
最近听到个八卦,斯麦兹当年举家迁回加拿大,是受麦卡锡主义迫害,遭人告密诬陷。而告密者就是施拉姆。不过从时间点上考察这则八卦有点问题,施氏是1953年离职,而斯氏要晚十年。斯氏离职时已过麦卡锡主义风潮,倒可以受古巴导弹危机影响。不过施斯两人因政治观念差异不睦,倒是公认。
一个在英国大学里批判理论的青年中国学者感叹起霍布斯鲍姆去世,英国最后一个马克思主义走了。结果老默立马顶了一句,他只是最后一个在英共的马克思主义者,还有一堆不在共的马克思主义者咧。
社会学篇
鲍德里亚原来想跟布迪厄做博士,结果发现布迪厄成天吐槽毛斯,于是对布的“社会资本”不爽,自己搞出了 符号价值。卡耶还搞了一次毛斯(社会科学反功利主义)运动,出了两本杂志专门吐槽布迪厄对毛斯的吐槽。
布迪厄曾经就身体、技术、自我这一问题和福柯打过笔仗,用的个案是合气道。其实要是他们真用合气道开战可能更好玩。这样,巴特就可以来研究他们,或者也参战,他不是写过摔角嘛。
拉尔夫 米利班的墓在highgate,对,就在马克思的旁边的旁边。本来他是想在旁边的,但是那个位置早就被斯宾塞占了。
著名已故英国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社会学家米利班有次在家庭餐桌上情不自禁给未成年的儿子们讲革命和革命胜利后美好生活革命胜利的艰辛,八岁的大儿子说“作 梦”;小儿子连“作梦”都懒得说。后来大儿子成了工党政府的外交大臣,小儿子成了在野的工党的领袖。米利班的学生说的段子。
历史学家篇
霍布斯鲍姆的interesting times的确读起来妙趣横生,中间信手拈来就是段八卦。比如他在德国参加的革命组织一位传奇女领袖的老公居然是李德,老霍的叔叔到过西班牙战场,还碰到过奥威尔。
CCCS篇
曾有学者认为cultural studies这个词被用滥了,于是提出用cultural analysis来取代,其实cutlural analysis人家霍尔1967年就用过了。
霍尔在《论大众艺术》中有一段专门谈到文字、图片与信息的关系。该说滴都说了可硬就是没造出个术语来。多年以后,n多英语世界的学者看得着急死了,你倒是快点用anchorage这个词呀,你要用了,巴特不就没得混了。
大众艺术一书在分析工具主要还是利维斯主义,根本木有虾米符号学结构主义后结构主义解构主义的影子,因为别说巴特的书这时正在翻译,就连索绪尔的《普通语言学大纲》两年后才译成英文。瞧,这就是不好好学外语的下场吧。
霍尔的第一本书《论大众艺术》起初是为老师或是对大众与媒体文化的教育价值感兴趣的读者。书中言明了霍加特特与威廉姆斯的影响。也可看到F R 利维斯的引用,但从始至终木有马克思的名字。是为避免敏感词,违反社区指导原则吗?
霍尔从没加入过英共或其他神马共,五十年代末他倒是加入过工党,并定期参加clapham支部的活动。1964年他离开伦敦后就成了脱党分子。当然,我们都知道他去哪里干神马去鸟。
《新左评论》成立后霍尔独自一人当了一年编辑,白天还要去中学当老师,累得终于咆哮了,61年开编前会时提出改组。汤普森使坏让手下saille撂摊子。霍尔只好自己辞职一门心思去切尔西学院教游泳去鸟。
因新左事业红火,赛缪尔在伦敦闹市开了个咖啡屋,并亲自主厨,菜式包括青豆汤、爱尔兰煮、威尼斯咖啡、俄国茶。估计霍尔不会做家乡菜,因为一道牙买加菜也木有。
赛缪尔和霍尔刚开始组织新左俱乐部时,组织读者去听个讲座。赛缪尔估计会来六十个人,就想搞个巴黎左岸派那种小资调调,于是订了个百花里的酒店。结果等两人安排好场地去个吃了印度菜回来,酒店门口已经排了七百人了。
“文化研究的三个爸爸”中的霍加特和威廉姆斯起初并不认识,是霍尔办大学与左派评论时,把威廉姆斯介绍给霍加特的。
1956年夏天,霍尔在康沃尔度假时,威廉姆斯听说他要写本关于英国文化变迁的书,就把自己的《文化与社会》中的几章给霍尔读。结果苏联入侵匈牙利,英法占了苏伊士。于是霍尔的书木写了,但从此有了新左了。
霍尔在牛津大学墨顿学院读书时,住在牛津边上一个叫杰里科的小村。住那间房阁楼上的是学美术的学生,住地下室的是个爵士乐队,当然更有名的室友是他的好友Ralph Samuel.
CCCS的正式工作人员一开始只有主任Hoggart与研究员Hall,后来增加了Michael Green, Richard Johnson和博士后Paul Willis.其他人当年全是硕士生或博士生
霍加特当年身为伯明翰大学英文系教授却另立山头,搞了个CCCS,原因之一是因为不爽系里是戴维 洛奇的天下.对,就是那个写的. 这是霍尔说的,2008年的CCCS文选第三页. @malingcat 老师对此八卦贡献大大的. |